,猛地虚空一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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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跑?”男人低嘲一笑,“晚了。”
于妙妙脚步一僵,凭空感受到后背传来一阵强劲的拉力。
不等她有所反应,呼吸间,感受着周围场景急速变化。
“啊——”她惨白着脸,惊叫出声。
“砰!”如同丢弃抹布般被随意丢在脚边。
看清来人的瞬间,于妙妙脑子里轰然一响,方才在陆时晏面前的猖狂顿时不见。
膝盖无端一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起,神色强壮镇定,打颤的声音带有明显的讨好之意。
她试图提醒道,“本王与阁下从未见过,阁下此举,意欲何为。”
“阁下!我是北黎国的景平王,只要阁下愿意放了我,本王定予你良田万亩,黄金千两!”
身后靠着柱子的陆时晏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草!
他喊他出现是来救命的。
跟她扯个屁,抓起来得了。
想着,陆时晏没好气抬脚踹他,冲他颐指气使道,“解药!”
“磨磨唧唧的,你是巴不得给我收尸吗。”
说是踹,倒不如说是费力抬脚才勉强碰了他一下,没点力道。
根本感觉不到疼的江逸北:“……”
江逸北嘴角微抽,早就习惯他的说话语气,丢了个瓷瓶给他,多解释了句。
“好孕组的禁药有些麻烦,我去找她们取解药,折腾的久了些。”
言外意,不是他故意磨叽来晚。
陆时晏白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。
江逸北此话一出,传入于妙妙耳中,惊得她身子又是一僵,她垂在身侧的手稍稍蜷缩,只觉得全身冰凉,口中惊恐发出低喃声:“不,不可能!”
那是好孕组的禁药,怎么可能会有解药!
假的!一定是假的!
眼睁睁看着陆时晏将解药服用,于妙妙惶恐不安,又怕又急。
暗暗咬牙大声道,“这位公子,你我二人素不相识,为何要执意抓我……”
不知是哪句话惹得江逸北嘴角扯动,他侧眸看去,神色讥讽,“素不相识?”
“于妙妙,这种话,去跟局里人的说吧。”他只负责抓人,不负责审判。
江逸北懒得同她多费口舌,随手丢出件绳索将她牢牢捆绑。
陆时晏服用解药后,明显感受着消失的力气逐渐回来,就连方才同299那阵些微的阻隔也随之消失不见。
他也不客气,上前两步抓着江逸北的衣摆顺手擦了擦满脸的水渍。
嘶,这雨淋的,真是苦了他跟他的崽了。
末了,还不忘嫌弃睨了江逸北一眼,顺嘴吐槽句,“来的真慢。”
手帕递了一半的江逸北:“……”他都掠过那些繁琐的规矩与流程,直接撕裂时空来救他,还嫌弃他慢。
陆时晏擦完脸,完全不用江逸北招呼,他自觉接过帕子,擦了擦身上的水渍,又问了句,“都拍清楚没,证据够不够了现在。”
江逸北眼皮一跳,见他一身狼狈,颇为无奈又递给他颗药丸。
眸光停在他明显凸起的肚子多瞧了两眼。
唇角抿了抿,才道:“…够。”
陆时晏一听,当即瞪眼,低声咒骂了句,亏他还以为证据不够又瘫地上多演了一会。
但江狗给的好东西,该接还是得接,药丸捏碎的瞬间,一身水渍尽数褪去,浑然看不出先前的半点狼狈。
旁人都说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。
陆时晏再气不过,他也不动手,转头冲江逸北又是一脚,“够你还这么能磨叽!”
“再来慢点,你是不是巴不得咱俩阴阳两隔吧。”
江逸北神色扭曲了瞬:“……”很好,解药一吃,这力气立马回来了。
他的腿!
真特么疼!
江逸北缓了缓,轻叹,“祖宗,我真是一接到消息就来了。”哪里慢了,一直都是这个速度好不好。
陆时晏:“行行行,这事我先记着,回头得空再找你算账。”
“你赶紧把于妙妙抓了带回去得了,费劲。”
江逸北:“好。”
眼看着二人间关系分外熟络,又听这话锋一转,要将她抓回去。
于妙妙心底慌乱更甚,被迫丧失行动力的她口不择言,慌张大喊。
“我不是于妙妙,我是赵妙语!北黎国的景平王!”
“你们抓错人了!快放了我,不然北黎国上上下下绝不会放过你!”
“威胁我?”江逸北半眯着眼,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,不屑冷声哼笑道。
“不过你倒也提醒了我。”江逸北缓步上前,他半蹲下身,欣赏着她的狼狈,“你是你,她是她。”
“跟我回局子受罚的得是你,也只能是你。”要真抓错人,等回去了,那群人还不知得怎么念叨他。
闻言,于妙妙表情骤然僵住:“?”心底的恐惧又添一层。
不等她急于反驳,陆时晏不知从哪儿扒拉出把伞,手搭在江